专业化整合是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重要举措,有利于解决央企之间的同质化竞争、重复建设等问题。国务院国资委鼓励央企经营资源向主业央企、优势央企集中,推动专业化、产业化整合。具体看,将力争通过整合,在检验检测、医疗健康、装备制造、人工智能等重点领域和新兴产业加快培育竞争能力强、资源配置优的一流企业。本文回顾了通用技术集团、华润集团、国药集团三家中央企业近年来在医疗机构专业化整合工作方面取得的重大进展,并对未来前景进行了展望。
一、相关背景
医疗行业事关民生,是保障人民生命健康的重要基础。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是医疗卫生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由于医院与所在国有企业的主业关联不够密切,随着时代变迁,国企办医院的弊端逐步显现。一方面国有企业对其所属医院常年投入不足,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也未将其纳入财政补贴范围,致使一些国企办医院设备老旧、人才流失、运营困难,直至陷入常年亏损的困境。
为推动国企办医疗机构深化改革,提升整体医疗技术水平和社会服务能力,国务院国资委等国家有关部委发布了多项政策文件,支持国企办医疗机构改革发展。2017年8月,国务院国资委等六部委联合印发了《关于国有企业办教育医疗机构深化改革的指导意见》,要求完成国企办医疗机构的集中管理、改制或移交工作,明确了工作要求、主要任务和具体政策措施。2018年7月,国务院国资委发布《关于进一步推进中央企业办医疗机构深化改革有关事项的通知》,明确指出国药集团、华润集团、中国诚通、中国通用、中国国投、中国国新6家中央企业可参与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的资源整合,提高医疗资源集成效应。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的专业化整合随之快速推进。
截至2022年上半年,全国国资系统监管企业共有2525个医疗机构,已完成改革2515个,完成率99.6%。其中,以医疗健康为主业的国有企业整合978个,占比38.7%;移交地方政府506个,占比20.0%;引入社会资本改制440个,占比17.4%;关闭撤销591个,占比23.5%。
在国有企业改革的大背景下,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深化改革有利于建立医疗服务多元供给格局,推动医疗环境形成公平竞争的氛围,提升国有企业服务社会能力。国企办医疗机构由服务企业职工转变为服务人民大众。同时,国企办医疗机构的改革发展可促进我国医疗资源的专业化整合,实现医疗资源配置优化,提高我国医疗服务行业,尤其是中央企业医疗集团对于重大疫情和公共卫生风险的应对能力。
二、国企办医院发展进程
(一)为国企员工家属医疗保障做出重要贡献
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是计划经济时代的特殊产物,主要为保障企业安全生产需要的工伤急救、职业病防治和为企业员工及其家属提供医疗保健服务,在物质基础匮乏的时期保证了社会的稳定。同时,随着国有厂矿进一步融入所在城市,国企办医疗机构开始对社会开放,为当地百姓服务,用以补充政府办医疗机构服务供给不足的问题。
(二)时代变迁,国企办医弊端显现,亟需改革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高速发展,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有了显著提高,对高水平医疗服务的需求日益增长,国家鼓励国企办医院对社会开放,以应对医疗资源不足的问题。在参与医疗服务市场竞争的过程中,国企办医疗机构存在的问题逐渐暴露出来。
1.资源投入有限
由于国企医院的主办企业资金主要投入到其主业发展当中,对医院的人、财、物等资源投入有限,导致国企医院医疗设备老旧、医疗人才出现流失,难以满足社会需求。
2.管理体制机制落后
国企办医普遍存在医企不分、责权不清等问题。医院作为国企的配套后勤机构,其人、财、物等事无巨细均由母体企业包办,医院在运营管理上缺乏自主性。
3.部分医院起点低、规模小
考虑到资源分布、环境保护等因素,很多国有企业选址一般在比较偏远的地方,医疗机构作为配套设施从设立之初就存在病种单一、医技设备配置低等问题,医务人员诊疗水平也得不到相应发展。
4.缺乏市场化经营动力
作为国有企业的附属机构,一方面对国企职工提供的福利保障进一步加重了医院的经营负担,另一方面医院经营维持基本依靠母体企业补贴,缺乏市场化经营的机制和自我发展的动力。
在城镇医疗保险普及之后,国企职工及家属可以自由选择就医机构,同时国家也鼓励社会主体办医,市场竞争形势日趋严峻,部分竞争力不足的国企医院病患加速流失。
(三)国家出台政策推动国企办医改革
为减轻企业的社会性负担,应对国企办医院经营困境,国家相关部门陆续出台政策要求企业采取不同形式剥离自办医疗机构,停止或减少对国企医院拨款,国企医院需自负盈亏,导致其发展更加艰难,国企医院改革势在必行。
2002年4月,国家六部委联合发布了《关于进一步推进国有企业分离办社会职能工作的意见》,首次提出国有企业可以通过改制、移交等改革措施,剥离办社会职能。201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提出加快剥离国有企业办社会职能。2016年,国家多部委联合发布《关于印发加快剥离国有企业办社会职能和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工作方案的通知》,为国企办医疗机构改革提出四条路径:移交地方、关闭撤销、资源整合、重组改制,国企医院改制开始提速。2022年11月,十三部委联合印发《支持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高质量发展工作方案》,进一步明确了支持国企医院发展的政策体系,国企医院迎来高质量发展新机遇。
在国企办医疗机构改革发展的进程中,以医疗健康为主业的国有企业专业化整合成为了主要推动力量。截至2022年上半年,通用技术集团、华润集团、国药集团三家中央企业以及山东颐养健康集团、陕西健康医疗集团两家地方国企共计承接整合国企办医疗机构978家,占国企办医疗机构改革总数的38.7%。
三、中央企业医疗机构专业化整合进展
(一)整合情况介绍
1.通用技术集团
通用技术集团作为以医疗健康为主业的中央企业,业务涵盖医疗服务、健康管理、养老、康复治疗、医药及医疗器械等领域。其中,医疗服务领域旗下企业包括环球医疗、通用医疗、国中康健、航天医科、宝石花5家医疗管理平台。近年来,通用技术集团积极参与医疗机构的重组整合,推动非主业国企医疗资源向主业央企集中。
通用医疗。2019年7月,通用技术集团与航空工业集团共同发起设立通用技术集团医疗健康有限公司(即“通用医疗”),通用技术集团持有约60%股权,为通用医疗控股股东。通用医疗整合了航空工业集团下属50家医疗机构,包括三级医院6家,二级医院8家,床位数超1万张,职工超1万人,年门诊量超450万人次,住院量超30万人次,形成了“上下联动、双向转诊”分级诊疗体系,并与通用医疗下属的医疗器械公司、养老产业公司组成了“医养结合、医贸协同”的全产业价值链。
国中康健。国中康健集团有限公司成立于2018年6月6日,是整合国家电网公司所属9家医疗机构组建而成的一家医疗健康产业集团。2020年12月,通用技术集团参与国中康健集团有限公司增资扩股,获得50%股权,并成为国中康健实际控制人,国家电网不再参与运营管理。
加入通用技术集团后,国中康健多次承担央企医疗机构整合工作。2023年1月,通用技术集团与中国电建签署了《医疗机构改革合作备忘录》及《战略合作框架协议》,电建医疗及所属四家医疗机构纳入通用技术集团,并由国中康健管理。2023年7月,通用技术集团与中国铁建举行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暨医疗资源专业化整合项目签约仪式,由国中康健具体承担中国铁建所属3家医疗机构的改革任务。
目前,国中康健已成为集医疗服务、健康管理、健康养老、健康疗休养等业务为一体的医疗健康养老产业集团。
航天医科。2020年12月,通用技术集团与航天科工达成战略合作协议,共同推进国有企业办医疗机构改革,深化大健康产业合作。航天科工向通用技术集团移交航天医疗健康科技集团有限公司(即“航天医科”),通用技术集团成为航天医科实际控制人。
航天医科旗下拥有53家医疗机构,包括航天中心医院、七三一医院、湖南航天医院等三级综合医院在内的10家高品质医院,以及3家养老机构,分布在9个省市。目前编制床位5000余张,年门急诊量530万人次,年出院人数17万人次,资产总额127亿元。职工总数近8000人,其中高级职称近1600人。同时,航天医科打造“3 1”产业发展布局(其中“3”为医院诊疗、健康服务、医学科技,“1”为互联网医院),树立医疗健康科技行业品牌。
宝石花医疗。2022年2月,通用技术集团收购宝石花医疗。宝石花医疗由中石油旗下100多家医疗机构整合而来。2017年,中石油联合社会资本发起设立海峡能源产业基金(厦门)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海峡基金”),海峡基金与高能天汇创业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高能天汇”)合作成立了宝石花医疗。宝石花医疗与中石油下属19家企业合作,对分散在全国多省油田、工厂的132家各级各类医疗机构进行改革。整合完成后,宝石花医疗由中石油、宝石花的管理层以及高能资本管理运营。
2022年通用技术集团收购海峡基金全部合伙企业份额和高能天汇持有的宝石花医疗1%的股权,并进一步将海峡基金持有的宝石花医疗股权转让至通用技术集团和通用技术集团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名下,目前宝石花医疗股权结构如下所示:
目前,宝石花医疗共有医疗机构153家,其中三级医院8家、二级医院17家、一级医院27家、口腔连锁10家、健管中心1家、社区卫生服务中心7家、社区卫生服务站80家,分布在15个省份,编制床位11435张,员工18378人。
环球医疗。通用技术集团旗下上市公司环球医疗同样积极参与国企办医疗机构整合工作。环球医疗先后与中国中铁、中国五矿、中煤集团、兵器工业集团、鞍钢集团、中国电子、西电集团、阳泉煤业等中央和地方国有企业展开合作,通过集团化管理和协同发展,助力国企办医院医疗服务水平的提高。
环球医疗现有医疗机构56家,床位逾15000张,其医院布局如下:
截至2022年1月,通用技术集团已与20家中央及地方国有企业达成合作,拥有医疗机构343家,合计开放床位超过4.8万张,医疗机构分布于全国26个省份和直辖市,具备了为近700万国企员工以及广大人民群众提供方便可靠的医疗服务的能力,已成为国内乃至亚洲最大的单体医疗健康集团。
2.华润集团
华润医疗是华润集团下属专业从事医院投资运营管理的医疗产业主平台和上市公司,主要业务包括自有医院综合医疗服务、向iot(投资—运营—移交)/ot(运营—移交)医院提供综合医院管理服务、建立集团采购供应链管理平台并向第三方供应商收取服务费用等。
截至2022年末,华润医疗旗下拥有116家医疗机构,其中三级医院7家、二级医院13家、一级医院及社区中心82家、诊所及其他医疗机构14家,分布于华北、华东、华中、华南等主要区域,总床位数11115张,年门/急诊总量1526.67万人次。华润医疗核心医疗机构布局如下所示:
华润医疗的前身之一为凤凰医疗,凤凰医疗成立于1988年,是我国大型民营医院集团,参与过多家医院的改制工作,并以iot模式运营北京多家医院,2016年凤凰医疗与华润医疗重组合并,华润医疗接手包括北京健宫医院、门头沟区妇幼保健医院等多家医院。2016年之后,华润医疗又整合了中国能建下属医院、京煤集团总医院等多家医院。2023年,华润医疗通过非公开协议转让方式受让华润健康(辽宁)集团有限公司和华润健康(江西)有限公司股权,将31家辽健成员医疗机构和6家江能成员医疗机构纳入上市公司,华润医疗医院网络布局与业务规模进一步扩张。
3.国药集团
国药集团全面落实中央企业专业化整合要求,在国企办医疗机构改革中,相继接收了东风汽车集团、中车集团、中国能建等13家企业举办的120余家医疗机构,目前在全国拥有8家三级医院,21家二级及专科医院,合计141家医疗机构,医护人员2万余人,总床位数超2万张,形成了综合性医院与口腔、妇幼、医学美容、血液净化中心等特色专科医疗机构共同发展的立体格局。
(二)专业化整合方式和效果对比
1.整合方式
在合作的央国企数量、整合的医疗机构数量、整合主体、交易的市场化程度方面,华润医疗、国药集团医疗服务板块以及通用技术集团所属上市平台环球医疗均与多家央国企展开合作,单次合作涉及的医疗机构数量相对较小,通常限于某一区域的医疗机构整合,交易的市场化程度相对较高。与之不同的是,通用技术集团旗下通用医疗、航天医科、国中康健、宝石花医疗均从集团层面建立一对一合作关系,通用技术集团直接出资参与平台设立或股权受让,在交易对价方面除有偿转让外还存在无偿划转方式,交易的市场化程度相对较低,政策导向性强。在实际整合的过程中,首先由航空工业集团、航天科工、国家电网、中国石油等产业央企对其系统内的医疗机构进行整合,之后再与通用技术集团直接合作,将其初步整合的医院集团整体交由通用技术集团负责运营管理,一次性整合的医疗机构数量较大。
从股权受让方式来看,包括增资(如国中康健)、合资新设(如通用医疗,通用技术集团以现金出资,航空工业集团以下属医院股权出资)、移交(如航天医科)、现金收购(如环球医疗收购中国五矿相关主体持有的五矿医院管理(北京)有限公司股权)、移交 现金收购(如宝石花医疗,中国石油向通用技术集团移交持有的海峡基金份额,同时通用技术集团以现金收购海峡基金中的社会资本份额及高能天汇持有的宝石花医疗股权)等形式,主要取决于整合标的医院的数量、股权结构、原主办企业合作诉求等因素。通常情况下,央国企在移交下属医院控制权的同时,仍选择保留少数股权,与相关医疗机构仍保持一定的股权纽带关系。
2.医院运营效果
在通用技术集团、华润集团、国药集团3家中央企业所属上市公司中,通用技术集团下属环球医疗和华润集团下属华润医疗拥有医院运营业务,其主要经营财务指标如下所示(为增强可比性,仅考虑上市公司自有医院):
环球医疗与华润医疗年门诊量接近,由于环球医疗开放床位数大于华润医疗,其年住院人次相应更高。但华润医疗的单次门诊收入、单次住院收入、单床收入均明显高于环球医疗,体现出其单位产品或服务的创收能力更强。
财务数据方面,环球医疗医院集团业务和华润医疗自有医院业务近年来收入规模均持续增长,反映了专业化整合工作持续推进的成果;收入规模方面,环球医疗更有优势;盈利能力方面,华润医疗则更胜一筹,这和华润医疗更高的单次门诊收入和单次住院收入相吻合。但近年来随着业务规模的扩张,华润医疗毛利率水平出现下滑,而环球医疗毛利率水平则有所提升,两家公司毛利率水平差异有所缩减。
同时,将环球医疗、华润医疗两家港股上市公司与民营医疗机构宏力医疗管理(9906.hk)就医院业务经营情况进行对比。宏力医疗管理的收入主要来自于河南宏力医院。河南宏力医院坐落于河南省长垣市,是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保健、康复、急救为一体的现代化三级综合医院。2021年、2022年宏力医疗管理医院业务经营数据如下所示:
河南宏力医院的经营效率与环球医疗、华润医疗下属医院集团的整体水平相近。2022年,河南宏力医院的床位数为环球医疗的11%,门诊人次为12%,住院人次为14%,门诊收入为16%,住院收入为9%,总收入水平为12%,单床收入水平与环球医疗相当。考虑到宏力医疗管理的主要收入来自于一家三级医院,而环球医疗并表医疗机构达55家(华润医疗运营医疗机构116家,其中大部分为自有医院),医院集团内还包含数量众多的二级、一级医院和其他医疗机构,环球医疗、华润医疗的医院集团整体运营效率已达到较高水平。
(三)意义和作用
1.聚焦主业,助力国企摆脱历史包袱
国企办医疗机构最初定位于服务国企职工家属,医院往往与所在国企主业并无关联,企业对医院投入有限,同时地方政府也未将其纳入投入范围,导致部分国企办医院设备老旧、人才流失、常年亏损,给出资国企造成较大财务负担。以医疗健康为主业的央企对国企办医疗机构进行专业化整合,可以有效减轻相关企业的历史包袱,助力国有企业聚焦主业,轻装前行。
2.融合发展,医疗机构核心竞争力增强
中央企业进行国有医疗机构的专业化整合,有利于发挥集团化经营优势,通过集中采购、产业协同等方式,降低医疗机构运营成本,推动医疗机构专业化发展,局域布局更成体系,加强医疗机构间资源共享,提高经营效率。专业化整合还有利于提升国有医疗机构学科建设能力,促进医、研、产融合发展,增强医疗机构核心竞争力。
通用技术集团围绕重点学科,组建医院联盟和专科联盟,加强学科建设。下属各医疗平台共组建专科联盟35个,通过内部帮扶带动,学科技术水平稳步提升,已拥有1个国家级重点专科、13个省级重点专科、21个省级重点建设专科、6个行业特色专科。同时,通过成立供应链管理等专项工作小组,全面加强对标管理,紧盯药耗成本、床位效率及人员效率等重点指标,提高运营效率,推动降本增收,实现结余提升。
华润医疗实施区域医疗机构一体化管理,在提升龙头医院自身竞争力的同时,以强带弱,带动区域内中小医疗机构在学科、患者服务、精细化管理方面共同提升,建设特色分院,发掘区域协同潜力,打造华润特色区域医联体。结合医疗健康行业特点,建立市场化的薪酬分配体系,规范薪酬标准。以核心科室、关键岗位人员为重点,确定绩效分配方案,充分调动管理和业务骨干积极性。
国药集团通过科学规划,综合考虑医疗机构短期改善和长期发展的综合需求,为医疗机构进行匹配性投入。目前,国药集团已经培育打造出33个省级重点专科,一批优势学科和特色技术实现区域领跑。
3.聚合资源,增强医疗服务供给韧性
2017年以来,以医疗健康为主业的通用技术集团、华润集团、国药集团对大部分中央企业,以及部分地方国有企业医疗机构进行了专业化整合,规模实力明显增强,可以调度的医疗资源更加充沛。在面对疫情冲击和公共卫生重大风险时,可以为人民提供更加坚强的医疗服务保障,增强我国医疗服务供给韧性,展现国有企业责任担当。
在新冠疫情阻击战中,国药集团作为央企抗疫“第一梯队”,在鄂及援鄂抗疫医务人员总数占在鄂央企医务人员的四分之三,取得了患者零死亡、医护零感染的抗疫佳绩。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通用技术集团累计派出医疗人员3万余人次,全力配合各地疫情防控。上海疫情封控期间,通用技术集团积极响应国务院国资委号召,迅速动员325人参与中央企业援沪医疗队。
四、前景展望
近年来,国有企业医疗机构专业化整合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效,大型医疗央企集约化、科学化经营优势逐步显现,国企办医疗机构服务水平明显提高。但是,中央企业医疗行业专业化整合依然处于进行时,而不是完成时。中央企业内部仍有少量医疗机构以及康复、养老机构有待整合,已完成初步整合的医疗机构如何实现未来的高质量发展,企业办医如何真正落实非营利性要求等问题依然需要政策端、企业端共同努力,以创造适宜的sbobet利记官网的解决方案。
困难和挑战同时意味着机遇和发展,中国国新作为国有资本运营公司在支持中央企业医疗机构专业化整合,促进国企办医疗机构高质量发展工作中依然大有可为。通过推动国有资本布局优化和医疗资源的有效配置,为我国医疗健康事业的进步,为实现健康中国做出贡献。
(国新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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